的,起起伏伏——
她累了,腰都累了,胸前又是冷不丁地给他一咬,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向他,“我不、不行了……”
他不行了,他行的吧,总不能把他投搁在半道上吧,所以还是他来吧,侧搂着她,拉开她细撩撩的腿儿,大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把他自己都送给她,送给她完整的自己——
这是奉献,这是他的臣服——
简直要弄死了她!
才发现这是黑色的床单,这房间全是黑色的,黑与白的映衬,实在叫人羞恼,她软软地倒在床里,抬头看着还在她身上的男人——
入了魔,不止他入了魔,她也入了魔。
要不是入了魔,怎么可能在这里,她暗暗惊叹——
这男人体力真好,都折腾一夜了,早上起来那么擎天一柱的,居然又上身了——她鼻间全是那种味道,熏得她迷迷醉醉,细撩撩的腿儿无力地张开,让他自由出入,又那么一下下的顶到最里头,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母兽一般在低鸣——
是放纵?是深入骨髓的快乐?
她完全迷失了。
找不着北。
她是谁,巢弯弯是谁,律萌又是谁?
她通通不知道。
她推倒他,坐在他身上,扭着小屁股,双手还摸他坚实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摸,没有章法的,就跟玩儿似的。
肖纵——
他的名字里有个“纵”字,从来没有怎么放纵过,就那么放纵了,也是放纵给同一个人,那年那晚,跟现在这次,他荒唐了,却没觉得有什么,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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