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彦深吸一口气,闭眸缓息,腿间欲望得不了释放,日积月累间,让他思绪越发放荡下流,他觉得自己快要暴毙了。
他是真的憋到发了病,在给她擦拭小腹时,一滴鼻血涌出,自那白皙肚皮上晕开一朵艳梅。
“师兄,你没事吧?”景昔慌了神,坐起身去看他紧捂面容,却瞧见他跨间长裤下撑起的阵仗。
她已不是往日呆傻不谙世事的孩子,经过云雨之事,亦是了悟他此刻难耐。
景昔心绪如倒海般翻涌万千,终是缓缓躺下,将双腿打开:“师兄……”
她说不出后面的话语,但沐彦知道,他忙将那双腿合上,盯着她嗔声:“昔儿,不可!”
“可你会难受。”
他是师兄,是照顾了她多年的亲人,她不想看他难受,亦如她不想看师父难受一样。
但这之中夹杂情意,却又是万般不同,她道不明,言不清,只得将其埋在心里,独尝苦果。
“无事,师兄不难受。”
“骗人,你都流鼻血了。”景昔指着他通红鼻子,瘪嘴低声:“师兄可以像师父那样,当昔儿是个解药就好了。”
“景昔!”
沐彦是真的生了气,连着嗓音都提高了几分,看她被呵得缩了脖子,又委实心疼扯过锦被为她掩上:“昔儿不是解药。”
听罢,景昔眼泪都涌了出来,原来,她一无是处到连个解药都不配做。
就像师父清醒后知晓碰了她,恨的自裁一般,那般嫌弃模样,扎得她心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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