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一早,景昔便起了利落,她琢磨了一夜卷宗上刑案,发觉皆是近期发生之事,且还未有结案,上任司狱刘义便死于非命。
说来他这死因,景昔颇觉蹊跷,观其卷宗记录,他与其他死于体弱多病的司狱不同。
这刘义是跌落堂后井中而亡,且出事时刻也甚是让人费解,夜半叁更,正是人眠露重之时,他去那井边,究竟是为何缘由,这是景昔一直都琢磨不透之处。
然她又不得不夸赞苗婶与娄姨的勤快,闻着她踏出房门脚步声,两人已将饭菜准备妥当。
赵弦宁早已端坐于桌,全然无视一旁苗凤枝,拿着银针,一盘盘去试桌上饭菜。
苗凤枝性格泼辣,为人直爽,虽已对这白发男人不悦了神色,却仍是不敢出声半句。
景昔窘然朝她笑了一笑,见状,苗凤枝忙回了笑脸道:“应该的,应该的,大人与我们不同,是得仔细一些。”
“无毒。”赵弦宁收了银针,我行我素盛起汤粥。
景昔摆手,招呼一旁苗凤枝唤上娄姨一起坐下用饭。
“不妥,不妥,粗鄙之人上不得桌,小的服侍大人用饭便可。”苗凤枝连连回绝。
她苗凤枝虽是行事张扬,但这些礼节她还是懂得,且她单是看一眼那白发男人,都如深处寒冬腊月,更别提与他坐一桌用饭了。
接过赵弦宁递来汤碗时,景昔还在琢磨应寻何人问事才好,那些狱卫她还不甚熟悉,贸然传问,恐是会引人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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