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多小时。
云层还很厚,见不着阳光,没有停歇的征兆。
校门旁的屋檐下,靳小冬忘了带雨伞钱包,手机电量低得自动关机,百无聊赖。
对街的人和车一换再换,黑色奔驰还停在原处。
今天是毕业典礼,家里临时有事。全班唯独她,一个人进场,一个人离开。
小学的时候还会哭闹。现在都十六岁,要高中的人了,省省力气,反正吵闹的孩子照样拿不到糖。
过了十来分钟,闪电打雷,靳小冬心里愈发平淡,大不了走回去,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连带内衣裤都淋湿。
这样还能拍张照,传到特地开给父母看的微信朋友圈,让他们过意不去,下个月生活费多几千块钱。
这个计划胎死腹中。
靳小冬在斑马线那头看见穿着正装的靳叙。
几个月不见,变化挺大,比如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没来由地陌生。
但还是暗自碎念了句,人模狗样的家伙。
靳叙也发现她,淡淡地没什么表情。
他们年龄相差五岁,从小便不对头。也许得归咎于,靳叙是父母口中‘大伯家的优秀儿子’。
尤其是大前年,他申请上英国名校后,就更不想见面。
斯文、有礼、稳重、聪明,这四个形容词最常出现在过年时,一大家子人对他的赞美。
靳小冬性格截然相反。
至于聪明那点,她因为肺结核晚读一年,最开始学起来仍旧磕磕绊绊。
哪怕今年中考铆足了劲,考上附中,也没资格在靳叙面前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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