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江北渊的房间。
可昨天,她明明和丁宝怡喝酒来着啊,怎么会睡在江北渊的房间?
甚至于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跑到洗手间,镜子里面的她头发乱糟糟的,不施粉黛,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
难道说,是昨天她自个儿喝醉了酒,跑到江北渊家里来了?
这个念头跟棒槌似的冷不丁给了她脑门一下。
言念掏出手机,给丁宝怡打电话。
“喂丁宝怡!你特么的是不是把我卖了?我怎么大清早的在江北渊的家里?”
一听言念的语气,丁宝怡愣了好几愣。
莫非是昨晚上睡得不愉快?
“我不知道啊,你昨天自个儿打车走了,我以为你回花店了呢。”丁宝怡很识趣地明哲保身。
一听这话,言念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赤着双脚踩在铺着羊毛毯的地板上,感觉不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冷。
看样子真的是她自己回来的……要疯了。
关键是江北渊现在不在家吧?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
走廊空荡荡的。
健身房、她的房间、书房、楼下包括后花园和泳池,都是空荡荡的。
江北渊原来不在家。
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有隐秘的失落感浮荡。
他俩闹了很大的矛盾,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了,他现在应该在医院忙,怎么还会关心她。
厨房的锅里面有煮好的醒酒汤和饭菜,奈何她并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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