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还有这只狐狸。
银筝咳了一声,连忙把话头岔到别的地方:“老祖宗念叨着改天也来这里赏梅,到时请皇兄割让宝地呢。”
司徒鄞看我一眼,而后偏头答了一句什么。
我只顾眼观鼻鼻观心,也未听清,后来到底寻个因由告辞,银筝顺水推舟帮了我。
绕过小径,我实实吐出一口气,将要走出梅林,绰绰听到银筝的声音:“皇兄宝贝这地方,向来不准别人踏足的,今日肯带娴妃娘娘来,又是如斯貌美,难不成终于要给我立一位皇嫂了?”
银筝口中的“皇嫂”意指皇后……我顿住脚步,听司徒鄞如何回答。
司徒鄞却道:“你不是人吗?”
“皇兄欺负我!我是有皇兄批准的!别转移话题,今儿姑姑还私下问我立后之事呢。”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事……”
闲闲的声调,在梅雪中透出疏懒。
我自嘲一笑,转身欲走,突听那人缓缓续道:“兴致罢了。”
声音沉远,但我确定没有听错。
兴致,这便是他的理由。
兴之所至,可以让一个人在雪地里罚跪,兴之所至,可以摘下一个人的脑袋。
司徒鄞,这就是你的真性情吗?
回宫才知底下人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们在宫中找不见我,还以为我也像吴氏一样,差点要动用侍卫寻人。
最乐观的是迢儿,不愧跟了我许久,遇事再不悲观的,给我手上捧了暖炉,眼里闪着碎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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