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坦白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非要贴着肩膀才行,就这股粘人的劲,就代表了她说什么都是一个结果。
而这个结果她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晏落眼底划过一丝微妙的光芒,抬手微微触碰了一下白濯的脸颊。
听他说,他的父亲是个不祥之人,强占了她的母亲,因为这份不详,不管是做什么,就连自杀也无法阻止他的孕育。
他的母亲在最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诅咒他,暴戾,孤僻,最后走向自我毁灭。
而小时候的他受尽了他母亲身边那个极其忠诚的侍女的折磨,这才是暴戾起来,但是长大之后却又是用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这种吵闹,这种疼痛。
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的确是容易让人心疼。
“那时候很疼吧?”
白濯看着晏落探身凑过来,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顺着自己心中一直想的那样,将晏落一把揽进怀中,这才是开口。
“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现在能记得的是她,她在这里,那段明明很是漫长的痛苦时间仿佛一下子离得很远,很远。
只要她在这里,那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我这里疼。”他抱得有些高,晏落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发顶,手不由得抬起顺了顺他额前的发丝,在他略带茫然的目光望过来的时候,笑了。
将他的手抓过来,搭在自己的心口处,声音有些低。
“是这里。”
这才是恶魔的耳语,引人堕落,并且心甘情愿不愿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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