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年到大年二十九,拖到封刀封剪前一天,江家终于把二百多斤的土猪宰了。
童谣有句: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
如今年猪仍然承载着很大一份年味印象,在东北农村,三九以来,挨家挨户的杀猪菜从村头请到村尾,轮到人缘好的齐晴,更是聚了一屋子好友亲朋。
午后阳光正好,一楼吃得热闹,江澜拉着清樾躲去楼上。
方清樾的脚趾甲长了,走路总蜷脚趾,时间一久脚心疼,必须要剪了,然而她看着前段时间染的指甲,强迫症又迟迟无法下手。
江澜握住她的脚腕,指甲剪绞下去,紫色釉彩应声裂开一角,方清樾叹气,抱着枕头乖乖坐好。
“喏,谁能想到手指头干干净净的方宝宝,十个脚趾头染了三个色,”江澜逗她,“艺术家,你一直这样的吗。”
脚趾头羞耻地蜷了又蜷,“我年后还想纹身呢。”
“纹什么?”
“还没想好,比较俗的是什么,玫瑰?”
江澜握着她两只脚,拇指摩挲过脚踝,笑吟吟地说:“那我去纹个狐狸。”
“……”有点俗,又似乎不那么俗的梗,方宝宝手臂陷进枕头里,眨了下眼,“谁驯养谁?”
江澜跪坐着,膝盖夹着她的脚,迎着目光轻轻吻下来。
嘴唇好软,触感就像被太阳晒过一样,鼻梁碰到,沁出的汗是潮湿的,暖,又带着几分痒,她闭上眼睛,愉悦跟花瓣似的,在心房一层层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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