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带林孽回了家,到门口他就不动弹了,看着锁:“怎么设?”
邢愫进门倒了杯水喝,返回来教他。
林孽设置时还问她:“你生日多少?”
邢愫从不过生日:“没生日。”
林孽不信:“没生日你哪来的?”
邢愫真没有,以前家里只记得邢歌生日,她都是跟邢歌一块儿过。早时出生证明是后补的,当时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问,邢愫什么时候生的,俩夫妻都没答上来,他们忘了。
那时候正好是老爷子跟他们翻脸的时候,他们日子不好过,就没空记住了,也侧面说明他们对邢愫的出生有多厌恶。
她还能想起,小时候因为偷刮了一点邢歌生日蛋糕上的奶油,被筷子打头的经历。
那淤青有一个月没消掉。
林孽还在等她说话,看到她眼睛上一层透明的冰,接着整个人的距离感又加重了,就像那天晚上,她在窗前发抖。他不想问了,把门关上,过来抱住她。
邢愫被一个滚烫的身子搂住,人也就从过去回来了。
林孽借邢愫肩膀垫着下巴,双手覆在她小腹上:“我下周篮球赛。”
他身上有烟草味儿,还有薄荷糖的味道,混合起来应该很恶心,但邢愫没觉得,她甚至觉得这味道好闻:“嗯。”
林孽就非要她答应:“我不要鞋,我有。”
邢愫就不答应:“那你想要什么?”
林孽使劲咬一口她耳朵:“不要钱能买到的。”
邢愫被他咬疼也不躲,有时候她挺喜欢这种疼:“钱买不到的我也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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