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吼了句,“别再跟我说什么大道理!”
他是听够了这些大道理的,过去是养父说,现在是盛修和说,过去养父每每一讲大道理,靳南就要往自己身上架框架,设限制,似乎每多一条大道理,靳南就被限制一些,就更标准化一点儿。
盛修和说得实在是令人动容,但本质却是一样的,说这些大道理不就是为了让听顺着道理来吗?靳南一面为盛修和所说打动,一面下意识地排斥这些道理。
任谁数十年如一日的听这些东西都会觉得烦躁,只是靳南格外能够忍耐,对自己也格外狠心,能够为了养父砍掉自己在框框外的部分。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一颗野生的盆景,两位园丁先后用剪刀为这颗盆景塑形,两者都各有各的想法,都想让这盆景变得更漂亮,但前者完成了大半就中途离开,后者与前者完全没有交流就提着剪刀上手。盆栽是不懂得园丁的审美的,但盆栽若有生命定然也会担忧最后是否会被修剪成什么都不像的废品,定然也会怨恨园丁将他天生的枝丫剪掉。
都是出自对靳南好的目的,但靳南就像是那盆不会说话的盆栽一样,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
他得到的更多是“你该这样...”、“这样对你好...”,就像盛修和说的,“我希望你快乐...”、“我希望你...”
是的,是养父觉得应该,是盛修和希望,靳南从始至终都是顺从的接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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