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愿意用我的命来做筹码！”

“原来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他用捂住的她眼睛，好象是要把不断往外流的鲜血全部再阻拦回去一般，愤恕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撕吼，“这样不算，不算……”

为什么不算？

可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程安安凄惨的笑着，她知道，比起流血，她更应该流泪的。可是她哭不出来，眼泪早就流干了。

很想问司徒寒越，我这样了，你心里还有恨么？我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记得的你怎么会突样这样的恨我，恨不得要杀了我。

知道吗？看到你不快乐，我的心会疼……

可是我疼怕了，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等死，那还不如躺在你的怀里静静的死去。你对我的爱，我永生不忘，你留给我的恨，我铭记于心。

有人告诉我，爱与恨都是相辅相成的，爱恨与否，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一种感情。

较之于被你忘得一干二净，或许，以这样的方式来占据你的记忆，也未偿不是一种幸福。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程安安仿佛听到有人在质问她。

“你为什么要是皇爱的人，你为什么要是潇十一郎的女儿？”

“告诉我，你爱过我吗？如果爱，又为什么要在我生命在消失？既然选择了消失，又为何还要回来？”

“为什么我能记得全世界，却偏偏记不住你的存在？”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爱过你吗？我真的爱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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