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正说着话，被街边一个场景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一个高大却很羸瘦的人光着上身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堆砖头，面前摆着一张白纸，上书：“砸一砖五元。”看起来有点像是硬气功表演，兼具了让人出气的功能。

这年头，让人出气已经成为一种特殊行业，现代社会人们生活压力大，缺钱的缺房的缺车的缺媳妇的，当然最多的还是缺德的。人们晚上回家躺床想一想就很容易生气，为什么老子活得这么艰辛，买个苹果手机都得靠卖肾，而那帮二代却可以花天酒地。

人一生气，总需要有个渠道宣泄，说起来这个卖艺人倒有点商业头脑。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人嬉笑着围观，后来有个混混模样的人，掏出五元钱扔到地上，随后捡起一块砖头狠狠拍在卖艺人的头顶。

砖头变得粉碎，再看卖艺人仍然坐在那里，不但安然无恙，甚至纹丝不动。

有些人本就跃跃欲试，刚开始担心会搞出人命，见这个卖艺人果然抗揍，纷纷掏钱砸了起来。

只听“啪啪”的一阵乱响，卖艺人的周围很快落满了碎砖，整个身体也沾满了红色的砖屑。

这个时代，偶尔还可以看到走江湖卖艺的人，在曹越穿越之前的那个时代倒是很多。

按说这是一个很古老的行业，不过其中的表演大多有猫腻，沙文涛就提出怀疑：“这些砖头是不是被做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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