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宾凯对萧伯翰打趣道：“我倒觉得这书也应该让曹越掌掌眼，就算不怎么值钱，也不能说一定是真品，毕竟曹越太有名气了，也有作伪的可能性。”

萧伯翰立即问曹越：“小友你认为是真是假？”

“真的。”曹越甚至都不翻开看，直接就道：“这书是如假包换的真品。”

萧伯翰微微一怔：“你都不做任何鉴定就知道？”

“这本书最后一页有一段批注——后世或谓始皇筑长城，祸在当时，功在百世，亦思汉唐以降，外患相寻，长城果足恃乎？天子有道，守在四夷，筑城何为！”曹越一字一顿的告诉萧伯翰：“如果有这段批注，那就是真品，如果没有，那就是赝品。”

当年曹越在出山海关抗击后金，看着蜿蜒于山脉的长城，有感而发在书上写了这段批注。

萧伯翰买这套书的时候已经做过详细研究，当然知道确实有这么一段话，因而非常惊讶：“你该不会是古代那个曹越穿越过来的吧？”

曹越微微一笑：“其实不只是曹越，其他书画大家我也非常了解，但必须是清代之前的。”

“为什么是清代之前？”

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毕竟曹越生活在明末，清代及之后的历史对曹越来说是一段空白。曹越当然不能说真话，只有敷衍道：“我们国家这么大，历史这么悠久，没人能通盘掌握。所以，术业有专攻，我只研究清代之前。”

“原来如此……”萧伯翰长叹了一口气：“可惜啊，我指望这幅画救命，没想到却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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