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爱出汗,陈荏原以为他身上会烫,结果真和他胳膊碰胳膊,却发觉光滑而清凉。
陈荏想:好嘛,抱也抱过,睡也睡过,往后他要是不收我当打手,我就把这一节添油加醋送法院去,告他始乱终弃。
月光正好照在他眼皮上,他嫌太亮躲避着,结果惊动了林雁行,后者忽然翻身。
陈荏便在极近处一抬眼,与其四目相对。
“?”陈荏问。
林雁行说:“我睡不着了。”
“嗯?”
“我从两岁起就一个人睡觉了,没跟别人挤过。”
“一次都没有?”陈荏问。
林雁行说:“初中时出去打比赛,宾馆没床位,我和队友只得睡一起,结果他睡着了,我贴了大半宿烧饼。你和人睡过吗?”
“……”
这个问题歧义太重了,亏他能问出口!
陈荏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那你得区分是哪种睡!
如果是哄睡和陪睡,那没有过,我从小孤独,备受忽视,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个人。
如果是做那种事儿的“睡”,有过,但我一般睡完就跑,渣得很,事后还会躲着不见。
因为我不敢和人建立亲密关系,害怕亲密之后就是抛弃,为了不受伤害,总是抢先一步抽身而去。
陈荏忽然想起当年在场子做事,场子的幕后老板——一个公子圈里的家伙——非常喜欢他,真心喜欢。那家伙玩儿所有人,就是不玩他,什么事儿都为他做了只差说出口。
陈荏也是真心地装傻,结果装到后来,那人在尼泊尔滑翔伞事故摔死了,年纪也就三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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