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沫手捻金针,在婴儿身上辨出大致的经脉和穴位之位就下针。孩子体弱,用针的时间不能过长,她也只是将那些寒气逼至背上的两三条经脉处。费了些功夫,等她将寒邪逼至膀胱经和风池穴时,婴儿似乎更难受了。
谢如沫放下针,然后小心地将婴儿连同被子一起接了过来,然后俯下身,先用嘴吮吸婴儿后脑正中线两侧凹陷处的风池穴,然后再从上至下吮吸督脉和督脉两侧的膀胱经。
这便是少主刚才提到的吮痧吗?
“少主——”诊室内,有人不忍地唤道。
谢如沫的举动给了在场的人很大的震撼,虽然刚才略提了一下最终需要‘吮痧’,但他们并不如何了解是怎样一个操作。
舔犊情深,这是在场所有人涌上心头的一个反应。
这样的治疗方法,其实很不雅,他们大多数人都习惯了坐诊开方,病人拿药的治疗方式,谢如沫这样的治疗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等谢如沫停下来的时候,孩子被吮吸过的地方都出来了一层红色偏紫的痧。
医女机灵地递上干净的热帕子,“少主,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完全可以交待我们去做的。”
谢如沫接过,然后擦了擦嘴巴,并漱了口,“怎么,觉得不雅,太有损我的形象了?”
医女不语,但意思就是如此。
“别忘了,我们青囊医院就是以救死扶傻为已任的,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太虚了。”
或许是舒服了,婴儿哭声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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