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海月去库里领发香煤回来,闲说了几句。
不知道怎么的,老爷今儿发了好大的火儿,说太太病重,是因为院里有个老妈妈得了能过人的病,隐瞒不报,害得太太受苦。
好么,太太院里不管是陪嫁来的老人儿,还是积年的嬷嬷,得脸的大丫头,要么驱逐到庄子里受苦,要么几个钱贱卖给人牙子,要么一顿大棍鞭子……
其实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到底有没有那么个得病的老妈妈,谁知道?知道也不敢议论。
盈袖越发烦闷,府里议论她和老爷是非的闲话,其实大多是从太太院里出来的。老爷今早这么做是什么缘故,为宽她的心?让她好好养胎?
可这么做,能堵住别人的嘴么,岂不是欲盖弥彰,越发让人觉得他太偏袒她了?
“大奶奶,想什么呢?”
赵嬷嬷端着杯兑了水的蔷薇露,笑着坐到绣床边,将杯子递给盈袖:“听哥儿说,这东西极金贵,是什么大食国买来的呢,香气扑鼻,味道粘在衣裳上,十日都不散呢。”
“不想喝。”
盈袖强扯出个笑,推开水杯。
赵嬷嬷也没强迫,孕妇害口,吃不下东西正常。
“有个事要给你说,你听了准高兴。”
赵嬷嬷把水杯递给一旁立着的荷欢,抓住盈袖的手,轻轻地摩挲,笑道:“你哥哥治理曹县有方,王爷没口子地夸,原本要给你哥赏两个侍妾,咱们老爷替你哥回绝了,说你哥不是贪色之人,为人清廉,换个别的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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