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忽然被老爹骂,一时间忘了这茬,立马红了眼,两手缩进袖筒里,闷头坐到椅子上,委屈地掉泪,埋怨父亲:“这又不赖我,您冲我撒什么气啊。”
“你,你!”
杜太医大怒,气的满屋子寻刀,要砍死老大父女,省的给杜家先祖蒙羞。
“爹,您消消气啊。”
杜二爷是人精,方才在外头看见侄女手臂上的守宫砂了,立马知道弱兰是为了帮左大人。
杜二爷忙过去拉父亲,他轻抚着老人的胸口,笑着劝:“事是弱兰做的,您埋怨大哥作甚。”
说到这儿,杜二将父亲扶着坐到椅子上,奉上茶,笑道:“不是我说您,您老气性也忒大了些,左大人那么大的官,亲自来负荆请罪,您竟弄出驾鹤西去这么一出,多丢人。”
“怎么,连你也敢责备你爹了?”
杜太医脸阴沉下来。
“我哪儿敢。”
杜二深呼了口气,接着劝:“我只是觉着弱兰说的没错,梅大奶奶到底没得罪您,您何必见死不救呢。再说了,咱们杜家已经没了太医院的俸禄了,全靠长安和洛阳的药材生意支撑,您若得罪了人,不是让咱们全族都喝西北风么。”
杜太医咬着牙生闷气。
“差不多得了。”
杜二爷笑道:“左大人赤着身子站在外头,叫下人们看笑话,还不够解气?”
“哼,又不是我叫他负荆请罪的。”
杜太医冷笑数声,闭着眼养神:“他爱站就让他站去,老夫区区一介草民,哪里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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