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说完这一句话后也不管站立在他周围的书精，就想着要从地面上地上起来，可他连续挣扎几次后才发觉到自己的浑身上下依然酸软无力。

无奈的他对着站立在自己身体周围的书精笑了笑，又躺回到枯枝败叶铺满的地面上了。

摇曳着的树叶像是伸出在这黑夜中的一双手，把从树叶缝隙中照射下来的月光光束拨弄得仿佛古琴上的琴弦般来来回回在刘菱略显得苍白的脸上晃动着。因此，刘菱的脸孔在几位书精的看来，有些阴晴不定的。

“主人。”

“主人。

“主人。”

话是说到一块儿去了，这三位书精方觉得有些不对，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另外两位书精就不再说话了，意思很明显，在这黄玉书中书老的地位要比她们大得多得多了。

“主人说得那里话，这是俺们应该做的本分。”

书老双拳一抱，低眉顺目地对着刘菱做了一辑礼，口中十分谦和地对刘菱说道。

刘菱惨然一笑，略微摇了摇头后，对书老说道：“你既然是朕的仆人，朕自然会好生相待于你的，做到心中有数。书老，你就不用再说些客套的话了。”

书老眉目之间闪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到的得意之色后，回避刘菱的话，又说了些别的事情。

“主人，依俺看，这与你打斗之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还会再来的。”

书老说着话，面目上露出忧郁之色，似乎已经看到在不久后这海夜叉再来时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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