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哪儿来得臭流氓?!”
空气中的青草味混合着甜橙味散发出来,两种味道极度不协调,冲撞出的气味让人闻着眼晕。
青草味是气味阻隔剂的味道,没什么特别,但是魏淮洲对这股甜橙味却是记忆犹新。
几乎在闻到的瞬间,就立刻想起那天晚上诱导文心发情,还将他一个人扔下的罪魁祸首。
咬牙又往他腿上用力踹了一脚,要不是谢江同他一样是一个强A,估计现在已经离玩儿完不远了。
“狗东西!易感期还跑出来,是想祸害谁?”
alpha对同类的敏感度极高,魏淮洲的判断不会出错,文心紧紧抿着嘴角,撇开头连看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仿佛地上根本不是个人,就是一堆垃圾。
故意挑在易感期约他出来,已经是司马昭之心,况且还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也怪不得别人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谢江狼狈地倒在地上,头抵着路面艰难地喘息,连发出一点声音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疼,更别提说话了。
魏淮洲气得要死,要是他来晚一步,这个狗东西还不知道要对文心做什么。
靠!
眼中暴戾一闪而过,魏淮洲捏紧拳头抓起他的衣领就想把人往死里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他的袖口,与他因为愤怒青筋暴起的手背不同,文心细白得指节在黑色衬衫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到发光。
魏淮洲这一拳头最后还是没能砸下去。
“洲哥,算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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