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其他人分成四队,分别站在四人身后,紧张观战。
头一两局还是教学局,等到第三局,就好玩了起来。
打牌这种东西,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看运气,有时候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任鹤隐借着套路在几局当中险险站住了脚跟,没输成最后一名。
云鸣也是,最后一名不是青就是寒,大家都看得很紧张。
玩了一会,任鹤隐看着蠢蠢欲动的其他人,说道:“要不然我们改换一下规则,增加点难度。谁输了三次以上就换人,自愿换也行,行吗?”
青首先笑应,“行啊,正好比一比。”
寒对打牌没那么大兴趣,最先输够三局。
他抬头,“谁来?”
朵迫不及待,“阿父,我来。”
寒将牌给他,云鸣扫了人群一眼,说道:“原,你来替我。”
原眼睛一亮,兴奋跑过来。
几轮下来,桌上其他人都被换下去过,只有任鹤隐牌技了得,岿然不动。
午饭时,其他人都需要轮换过去吃饭,
任鹤隐则完全不必,云鸣将烤得酥软金黄的年糕拿过来,给他在旁边放两个碗,年糕想蘸辣椒酱蘸辣椒酱,想蘸蜂蜜蘸蜂蜜,只要出玩牌之后抽空吃一口就行,一点都不妨碍玩牌。
旁边人看着,羡慕得很。
难得玩牌,任鹤隐足足玩了一整天,傍晚才将牌传下来,跟云鸣过去洗澡。
玩了一天,任鹤隐腰酸背痛,趴在云鸣雪白柔软的长毛上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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