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代价,去获得一棵拥有口感远超同类果实的莺桃树,而且他看上去还没有移植它的打算。
倾尽所有,却不为了占有。
转化?这不过就是另一种净化。
吕虹没有大吐特吐,这超出吕竹的预料。之前他的同事就把胃酸都吐出来了,当场冲他动手,结果多对一也没把他怎么样,还达到他“偶尔处理一下人际关系”的目的,他想要的是不受干扰做自己的。事后,他就被流放新厂混施工队,其他人再也不敢来这儿。
但他搂着他家大人,能感受到她全身僵硬,没有当场吐出来,恐怕是她已调动所有身体机能,去屏蔽联想避免产生排异反应,同时全身陷入拒绝感知的麻木。
都这时候了,她还习惯性稳住,不愧是他无懈可击的妈妈,木头一样的人儿。
“我就一句‘脏女人’,你就记恨到现在?”哑了半天,她问出这句。
吕竹愣了下,随之嘴角噙笑,没有否定,没有肯定,却令她徒生自己“孺子不可教”的惶惑。
“妈妈,你的劝告我收到了。”
劝告?
吕虹被他带成蜘蛛网的大脑忽然通电了,导向她曾郑重委托吕竹的上司,好好教他做人的情景,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吕竹接着说:“我的上司,他是有妻子的人。”
他都知道了。
她背着他做的那些事,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顺垂的衣服面料被手拽紧,揉出没法看的褶皱,她楞楞坐着,吕竹则惬意地躺在野餐布上消食,长腿吊在外面沾染各种草屑刺球,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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