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躺在监牢里,过了好久才苏醒过来,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
眼睛肿胀得厉害,以至于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伸手在鼻子那儿摸了一把,竟还有半干未干的血迹。
转侧了一下身体,严寒忍不住哼了一声,痛虽然痛,但似乎没有骨折的迹象,他不由得暗自为自己感到庆幸。
但是,他担心江锦绣,他非常非常地担心她。
不晓得杨震到底会怎样处罚她呢?
严寒想对杨震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请你求你放过江锦绣!
他很后悔,当时他为什么不说出这句话呢?
是了,当时的他头脑里完全想不起任何东西,他只想抱紧江锦绣,他只想和她来一声酣畅淋漓的欢好。
当时的自己,怕是很象一只发情的公狗吧?严寒羞愧地想道。
其实,严寒当场便觉察出:自己有可能中了春药。
因为他身体的反应,和那次中了江美儿的春药,是一模一样。
这一定不是江锦绣干的。
她实在用不着拿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
又或者,江锦绣也和他一样,中了春药,所以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下春药的人是那个思思吗?
她为啥要这样做?
昨夜的一幕一幕,不停地回放在眼前,严寒的眉头越拧越深。
杨震的出现,不早不迟,来得也太巧合了些吧?
如果说杨震有不定时出没此处的习惯,那江锦绣就敢拉着他上床?胆子也太大了!
但如果是中了春药,这些也就可以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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