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维克托好奇的目光太明显了,加上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勇利扫了一遍周围,发现室内无人,就平淡的回道:“嗯,想遮住疤痕。”
“疤痕?”
“嗯,以前被组织的叛徒在十米内来了一枪,我避开了心脏,但左肩受了贯穿伤,差点就废了,子弹留下的疤痕要是被人发现了也不好解释,所以就纹身了。”
维克托顿了顿,心想那个叛徒的下场恐怕也不用猜了,既然勇利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那哥们肯定是死透了。
他上前几步,看着勇利已经被衣物遮住的左肩,轻声问道:“为什么会是玫瑰呢?我记得勇利不喜欢花来着?”
勇利将水壶等物翻出来,低垂着眼眸:“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从小就习惯了不靠近花、柳絮之类的东西。”
对哦,勇利有哮喘症的,如果成为求生者后他的哮喘依然没有治好的话,只能说明在那之前他的病更严重。
而勇利收拾好了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是啊,当初怎么就想到纹玫瑰这么不爷们的图案呢?
或许是因为不甘吧。
勇利记得在艾米和安德烈的婚礼上,他们的花束落在自己怀里,他那时其实很高兴,却又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于是只好把花交给凯瑟琳娜,看着她将之送给朱玲。
他记得阿纳托利别在胸口,带往冥界的那朵即将送给妻子的玫瑰。
还有凯瑟琳娜带着一起跳楼的那束玫瑰,花瓣被血染上更加邪异又深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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