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锋利、闪烁着海洋波光的龙鳞,状似月牙,婴儿手掌大小,稀奇的是鳞片长在勇利身上时色泽如同大海一般,脱离勇利的身体后却是晶莹剔透中含着水蓝,像一片薄薄的蓝钻多,凑近去闻,仿佛还残留着勇利的味道。
维克托捏着鳞片看了半天,摸出自己在长谷津神社求的一个小袋子,塞了进去,滋啦一声,袋子被龙鳞边缘划破了。
呃。
维克托目瞪狗呆,实在不知这么锋利的东西要如何贴身携带,这要是哪天他想不开,拿这玩意在手腕上一划,怕是比刀片还好使!
勇利轻咳一声,转身从书房角落一个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藏青色的抽绳香包,上面用银线绣了层层叠叠的卷草纹与松树,鳞片塞进去正好。
维克托蹲他边上,眨巴眼:“这些袋子是什么?屉子里那些都比这个做的精细诶,不能换一个吗?”
勇利面无表情的回道:“这是荷包,种花人过端午时,母亲会往香包里塞艾草让孩子佩戴,有驱邪的寓意,那些香包是玲妈妈做的,不可能给你!”
那些是舞神做的,也就是说勇利给他的这个不是舞神做的……等等!
维克托连忙将香包揣怀里:“我要这个!就要这个了!”
这家伙总算机灵了一回。
勇利起身,提起一件事:“我听萨沙说了,你的枪|法练得不错,而且防身术的套路也练得差不多了,做下准备吧。”
“距离赛季开始还有五个月,我会在那之前争取带你过完第七、第八、第九场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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