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热身,没有进行跳跃,就是在冰面上漫无目的的滑行,心绪复杂。
现在我该怎么做呢?回去后我要和维克托谈心吗?我是否要送他礼物哄哄他?又或者是为他表演滑冰?
不,这样大概不行,即使维克托因此与我和好,我依然不清楚他的不安感来自哪里。
而且我有点累了。
勇利闭上眼睛,张开手臂,开始滑《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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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嘴上没说跟着勇利去索契,实际上勇利前脚才上飞机,维克托后脚就买了他之后的那一趟班机。
哼哼,勇利不许他跟,维克托还不能偷偷跟过去吗?
人们总是用一生弥补自己童年的缺憾,如果说勇利的缺憾是无处可依,维克托的缺憾是父亲曾以那样的理由将家庭抛弃(虽然后来知道了理由,但阴影一直在)。
他们都是那种有点艺术家人格的类型,勇利早慧,敏感多思,在失去太多后选择追逐力量和赚钱、努力获取学识来作为底气,也由此让维克托总是觉得勇利太完美坚强,如果勇利将来以“为你好”为理由抛下他的话,也许他连追都追不上,所以会对勇利的言行很在意乃至于焦虑。
维克托在冷|战的这几天已经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反应过激了,勇利绝不会是那种因为维克托没拿到金牌,就抛下他的人。
所以小南瓜提出分离几天,大概就是纯粹的想帮维克托找节目相关的情绪而已,维克托觉得自己这几天的脾气闹得太幼稚,这会儿就想过去给勇利一个惊喜,告诉他维恰已经调节好心情了,所以我们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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