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3A滞空感极强,跳起落下时整个人都像是一个飞舞的竹蜻蜓,以至于甚至会让人产生“跳3A毫不费力”的错觉,冰刀在空中留下银色的残影。
勇利没有停住动作,而是在一个分腿跳后,跳接蹲转、小跳后继续高速转完8圈,又起身换方向,以顺时针抱腿蹲转,待起身时,他的姿态转为燕式旋转中的camelvariation姿态。
此时的勇利脑海中有关技术动作的思考已经越来越少了,他越发融入自己的回忆中。
西伯利亚的夏季微风扑面而来,他继续着舞蹈,眼前好像出现了两只手拉住他,带他去往冰场。
他的神情快乐起来,双手举起再次跳了一个3S,没过一会儿,又跳了一个3lo,仿佛孩子与母亲嬉戏,又像是蒲公英与风共舞。
他不再迷茫,而是在风的指引下向前。
少年保持着燕式滑行的姿态,双手再次向前,仿佛被无形的手牵引着。
黄勇:“一个贯穿了半座冰场的燕式滑行,yuri的滑行行云流水,可以看出单足滑行这么远对他来说毫不费力。”
雅科夫欣慰的看着场上的勇利,作为教练,他是最早知道这支舞的含义的人之一,他也知道勇利之前也有找不准情绪的问题,但此刻那种情绪的迸发与感染力都代表着,勇利找到了感觉。
莉莉娅说过这支舞需要一个单薄的、曾经在命运中流浪过、孤独过的少年才能完成,她说的是对的,勇利是最适合演绎这支舞的孩子,因为故事脱胎于他,与他的契合度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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