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维克托就给他掖了掖被子,转身去退了原定机票,然后从背包里翻出勇利常用的退烧贴、止咳贴,又准备拿酒精给人擦身。
运动员生病都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毕竟大部分药物,都会导致药检阳性,如今临近赛季,勇利本身也不是因为病毒才发的烧,先物理降温试试。
身体因敌人攻击导致机能失衡这个症状在其他开荒小队的成员身上也出现过,根据聊天室里的交流,其他人都是躺两天就开始好转,唯独勇利的身体自我调节能力格外弱一些,愣是一周以后都没有好转的迹象,整个人恹恹的。
维克托很心疼他,但也没法帮勇利承担这些,只能在勇利终于降了些体温时,提议带他出去去银座逛逛。
“也不是说一定要买什么东西,或者逛多久,只是去外边走一走总比憋在家里好吧。”
维克托这么说着,给勇利套好外套,戴好口罩,拉着人出了门。
因为之前的商演已经结束,他们并没有继续住在酒店里,而是在米花町租了一间装修精致的短期公寓,楼层很高,偶尔站在俯视东京夜景也是不错的放松方式,附近就有一座冰场,两人晚上会去那里包场滑一滑。
鉴于泥轰的出租车贵得让人汗颜,两人商量后一致决定还是坐电车出行,就手拉手到了米花站。
维克托来东京这阵子,已经对电车购票很熟悉了,站在一群尼轰人中也怡然自得,甚至是笑呵呵的和勇利开玩笑:“幸好咱们没挑上班和下班的高峰期,否则就不是出门玩,而是受罪了,我记得你很不喜欢和很多人挤来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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