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语忙关了灯,探出头来:“好好好,马上收。”
外面:“不要马上,我看着你收。”
沈飞语嘟嘟囔囔了几句之后,关掉灯,把几本书收了起来。外面查寝的人看到他收了书本,心满意足地走了。
听见门外的脚步渐远,谢执轻轻松了口气——还好。
紧接着,谢执又听见自己头顶的喉咙中发出一声闷笑,严肆摸摸他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背,说:“快睡。”
谢执一开始还心跳过速根本睡不着,但毕竟他大病连初愈都没开始,发着低烧,很快就睡着了。
严肆却睡不着。
低烧着的谢执本来抱着像个小型热源,在下着小雨的初冬抱着应该挺好睡的,但严肆就是睡不踏实。
严肆过几十分钟就会醒过来,时不时摸摸谢执的额头,确认温度没有突然飙升。
半夜三点,严肆轻手轻脚起床,弄了一杯温水端到谢执旁边,轻声哄他把水喝了。
严肆喂完谢执,把保温杯放到一边,躺下去抱他的时候,忽然就有点怀疑人生。
发发烧,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汪平那厮肺炎,前脚医院吊针拔了,后脚就被严肆拐去滑冰,两个人在冰场踹来踹去,汪平流点汗,病也就好了。
严肆根本不在乎汪平发烧不发烧,反正那小子皮糙肉厚,怎么摔都死不了。
那……为什么谢执发烧,他就这么担心?
严肆低头,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谢执的脸,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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