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年,你名义上的公公,当年勾结缅越边境地一些人,做起了地下贩毒还有器官人体交易的产业链,熨获暴利,按照规模来说,当年的黑市起码有一半是他的货。讽刺不讽刺,做到那个位置的人,第一项要例就是要对国家忠诚。你父亲倒是尽忠职守,可惜,灰和黑都容不下白,秦延年当年妄图诱你父亲入局,甚至还许了国会右派一半的位置给他,到最后,苏铭州也没答应,所以你看到了,国会上那一枪直奔着脑门而去的,压根就没想给你父亲留活路。”
“你又以为,这么多年来,是谁一直压着你父亲的枉死的种种关键线索,不让他们调查的。苏苏啊苏苏,有的时候我真替你感到悲哀的,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被养着的?,这般又傻又愣,跟自己杀夫仇人的儿子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还混不自知。”
陆肆拍拍自己的脑瓜,像是突然记起来一样,接着道:
“哦,对了,秦鹤臣还杀了纪容宇,他去探测的那个矿,一早就是个死矿,知道什么是死矿吗?有来无回,你又以为纪容宇队里经验最老道的人当时出酒驾事故住院是偶然?不这样,纪容宇怎么带队,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先下深矿,被埋在底下的地雷给炸死的。”
他每讲一句,苏瓷眉间的皱痕就加深一分,累赘着中间的一抹红,表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一眼不可窥探到什么,好像,他们两个人也进了漆黑无比的深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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