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回去以后洗了个澡,把脖子洗得干干净净,贴了一个。
只从外表看,像是颈椎病贴了张伤筋膏药。还好,没有刺鼻气味,而且柔软且透气。刚贴上去有一点痒,时间久习惯了,便没有任何不是感受。
可他依旧他闷闷不乐,也没心思看书。虞惟笙过去关心他,见他趴在桌上盯着八音盒发呆。
虞惟笙替他把发条拧紧,坐着陪他一起听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响。
岑星趴了几分钟,坐直了身子,抬手拉虞惟笙的衣袖。
“怎么?”虞惟笙问。
岑星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到,“如果我好不了怎么办?”
“不会的。”虞惟笙说。
“万一呢?”岑星又写。
虞惟笙心想,那也没关系。就好像他觉得岑星应该努力学习争取考上更好的大学,但就算岑星做不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希望他的小朋友可以做到更好,也能接受他能力有限。
做不好,那就算了。还有他在,他可以想办法。
若是岑星信息素一直不正常,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呢。在岑星出生以前,Omega没有长效抑制剂的年代,许多人都有类似的困扰,还不是一样过来了。他有条件,可以带他去看最好的医生,进行最好的治疗。
若真的一直控制不了,影响到岑星未来的大学生活与就业,那也无妨。他说喜欢照顾他,是真心的,不带期限的。
但这些话,他都没有说出口。
“没有这种万一,”他对岑星说,“一点小毛病罢了,你太当回事了,很快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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