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您同意,我可以全程提供指导和辅助,只收集数据、不收取任何报酬!”雄虫跃跃欲试地凑上前来。
“胡说八道!”莱恩打断了护理员的话,十分气恼地呵斥道:“这是哪来的歪理邪说?!你的员工序列号是多少?我一定要向中心医院递交投诉。”
陌生雄虫仿佛刚刚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年长雌虫,皱眉瞥了对方一眼后不以为意地转开了目光,似乎完全不屑于跟地位卑贱的雌性对话,继续对陆忱殷勤鼓吹道:“这是经过其他家庭实践论证的,您难道不了解精神力对于雄性的重要程度吗?想必小雌虫自己长大后也会理解雄父的苦心。”
“毕竟,雌性生来就是要为我们雄虫服务啊。”护理员理直气壮地说道。
面色冷峻的S级雄虫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对这番劝说作出回应,似乎还在认真思考它的合理性,这使急于与他建立友谊的陌生虫信心倍增。
实际上,陆忱再次被虫星的普遍三观刷新了固有认知,他在极度震惊后又陷入了短暂的迷惑:对方的言论荒唐得恰到好处,简直使人无法分辨到底是在为了取乐而故意说笑,还是果真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愚蠢。
虫蛋仍在培育箱内活泼地上下沉浮,试图隔着箱壁吸引雄父的注意力,出生还不到一星期的小雌虫和小雄虫享受着同等的生存环境,也共享着双亲均分为二的拳拳爱意。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由于性别原因,被某些怀有成见的虫看作是同胞兄弟的所谓“训练道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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