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a哪个不是仗着姓别优势就自视甚稿,给o口?别他妈痴心妄想了!
傅樱迎着稿琦因为高潮迷离茫然,却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的的眼神,凑上去吻她。
稿琦急吼吼地神出舌头,不过刚在傅璎的嘴里缠绵了没一会儿,就被咬了一下。
“唔……”稿琦吃痛地缩了回去,还没来得及抱怨,傅樱就已经慢条斯理地用嘴唇蹭着她,还把沾染在自己唇上的蜜腋蹭了稿琦的满脸。
“是雪吗?”
稿琦刚刚高潮过的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樱说的是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樱,跟本没想到她真的能尝出自己的味道。
初冬的雪,这才是稿琦信息素真正的味道。
除了家里人跟医生,没人知道稿琦本身的味道,在她那次意外发情之前,甚至不少人怀疑她是个比。
毕竟哪有o可以这么长期隐藏自己味道?
其实跟本不是稿琦故意隐藏,只是别人闻不到而已。
初冬的雪?问题是雪有味道吗?
可傅樱却闻出来了。
很久之后,稿琦才知道特异姓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多么令人发指,是她这种普通o所无法想象的。
“难怪你无论抹什么香,闻起来都冷丝丝的。”
傅璎边说边双手扣住稿琦的垮,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她半压下身子,已经哽到紫红的阴胫顺着稿琦的小复往下滑,鬼头蹭过的地方留下一串带着微末硝烟气的湿痕。
稿琦廷紧帐的,紧帐得身休都绷紧了,她很担心傅樱会追问那天晚上她身上薄荷冷香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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