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吃熊霁山的那根,春月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好在已经泄了一次,穴肉湿漉漉的,润滑足够,吞吐了两叁次,就将那根凶悍无比的性器吃下。
春月趴在熊霁山身前,虎牙轻啃着他肩膀上微凸的疤痕,娇嗔道:“叔叔,我吃下去了,你动一动嘛……”
“好。”
熊霁山吮吻着春月耳下娇嫩的软肉,双掌捧着她两团臀肉往上送胯。
她的臀肉软弹手感极好,好像两颗汁水饱满的剥皮荔枝,熊霁山十指稍微用力一些,软肉就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些许,松开时还能留下淡淡红痕。
窦任下床去拿了一小瓶润滑液和自己的保险套,便站在床尾观看了一会儿,熊霁山那根长相实在太凶,青筋虬结的,侵略性极强,每次抛送都会把绽开的嫩肉往外带出一些,再送回去水穴里。
实在色情得不像话。
熊霁山与窦任对望。
他在春月背后,朝窦任竖起一根食指。
——先肏泄一次,你再上来。
窦任嘴角下陷,点点头,好吧。
熊霁山加速了,不留力地往上打桩,捣得荔枝里潺潺流出甜腻无比的汁水。
他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就能顶到春月身体深处的开关,春月的呻吟也逐渐加速升温,好像发情期的小母猫不停嗷叫:“叔叔、叔叔……啊啊——叔叔太厉害了,肏得我好舒服……”
快感带起了潮水从小腹漫涌至鼻腔,再朝她的眼眶奔涌。
这个时候她是可以流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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