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转眼间君月已是在韶华殿度过了五年,五年的时间,他几乎没有迈出过韶华殿一步,每天埋首于书本,短短地五年,他几乎阅尽了藏书楼中所有的书籍,特别是医术与兵法,已经达到了精通,再加上他前世所学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以及各种兵器制造,包括火药的制作。这样看来,对于君月,天下唾手可得,也是应了国师的预言,他有能力得天下,也有能力毁天下。
而每晚,独孤玄天都会教他权术,只不过古代的权术与黑道的相比,就显得温和多了。所以君月学起来也拾得心应手,只是独孤玄天的迁就与宠溺让他觉得迷茫,上位者的柔情,究竟有几分可信?
不过最让君月头疼的是每天要学着孩子笑、闹,这对于一个心智二十五岁的成年人都会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一向冷冰冰的独孤君月。所以一切都对他无效,他依旧冷冰冰的,已是略显俊美的脸上从未出现过任何表情。不过独孤玄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让君月有情,硬是不知疲倦地逗弄着君月,可惜依旧徒劳无功。
直到一夜,独孤玄天参加宴会,直到凌晨二更天才回来,还未踏进韶华殿,就发现寝殿的灯火还未熄灭。一进殿内,就看见他的月儿直直地望着门口,像是在等他。而君月一听到脚步声,便立即抬头,看到是独孤玄天回来了,星眸流转,不禁意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父皇!”君月轻轻地叫道。
这下把独孤玄天看呆了,他的月儿笑了,他的月儿第一次笑,竟是为了他。
独孤玄天快步走去,一把抱起君月:“月儿,你笑了,你会笑了。你知道吗,你的笑好美好美把父皇都迷住了”
“我笑了?”君月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颊。他也不清楚见到独孤玄天的那一刹,那份欢喜、那份暖意究竟是什么,似乎是喜欢只是怎么会呢?他们可是父子,尽管他从未将独孤玄天当作父亲,只是称他为父皇而已。他甩甩头,将那不明的想法赶走。
“月儿,怎么了?”
“没事,父皇,快些睡吧,时候不早了。”君月将自己埋在了独孤玄天的怀中,不让独孤玄天看见自己的不安。只是他低头前眼中的颤动,并未逃过独孤玄天的眼睛,独孤玄天暗自高兴,他的月儿终于开窍了。
“月儿,你想不想练武?这几年你的文治已成,这武功你有什么打算?”御花园中,独孤玄天一边问坐在他膝上的君月,一边喂他水果。
“我要父皇教我。”君月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比独孤玄天更强的人来当他的老师,他只要最好的老师。
“若你有所成,父皇可以指点你,但要从头开始练武,父皇便无法教你了。”独孤玄天无奈,他哪里会做武师,与人切磋,还是一招毙命,怎么教君月。
“那我要离天!”
被点名的离天身形一滞,暗自叹了口气,继续服侍着独孤玄天。
“好,离天,月儿就交给你了,此事不得有第二个人知道。”独孤玄天命令道。毕竟,皇子都是从八岁才开始练武,更何况月儿选的武师是皇帝身边的禁卫统领,自是会惹来麻烦。
“臣遵旨。”
“那月儿想要什么武器?”
“我要剑!”
有些惊异于君月的不假思索:“月儿为什么想用剑?”
“因为父皇用剑。”又是一个不假思索的答案,却令独孤玄天呼吸一滞。
“月儿现在身子小,剑对于月儿来说太重了,等月儿长大些再练?不如月儿再选一件?”有点担心月儿的小身板,独孤玄天劝道。
“父皇,我不怕苦,我会认真地练。”
见君月一脸认真,独孤玄天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命人拿来一把匕首:“月儿,这把匕首叫做若水,在你武未大成之前,用来防身吧。”
虽说是练剑,可一开始时是碰不到剑的,要从扎马步开始。一天连续五个时辰。本以为君月会坚持不住的离天,意外地看到了君月的坚韧,一声不吭,小小的身板在烈日下就晒了五个时辰,除了用膳、偶尔喝水,他纹丝不动,站了整整五个时辰。
晚上,独孤玄天回来,君月已经睡死在龙床上,听过离天带着赞叹的汇报,想来这一天下来,他也累坏了。
第二天起床,君月身上的每一处都酸痛不已,可他依旧自觉地走到昨天扎马步的地方,继续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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