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已经七岁了,去太学院读书怎么样?”用完午膳,独孤玄天对君月说道。
“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把藏书阁里的书都念完了,怎么还要去太学院?”君月不悦道,他才不想听一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鬼之乎者也地教书,还硬是要背一些无用的文篇。
独孤玄天无奈,这君月简直就是被宠坏了(Gin:也不想想是谁敢把堂堂五殿下宠坏的被独孤玄天和君月合力无情地pia飞):“月儿,这不是你愿不愿的问题,这蔬例,就像国事父皇在哪里都可以了如指掌、顺利地处理,但父皇还是必须每天早朝一样,月儿已经到了入学的年龄,应该去太学院露面,更何况未来的太子在别人的眼中是个不学无术之辈怎么行呢?”
“那好,例行公事对吧。我明天去。”
见到月儿答应了,独孤玄天一把抱起君月:“月儿最乖了!”
太学院门口
“丹青,你回去吧,回韶华殿的路我还记得。”君月吩咐道。
“可是主子,陛下交待要奴才好好照顾好主子。”
“我这是在皇宫里的太学院,能有什么需要照顾的?要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回去!”有些不满于丹青拿父皇来压他,君月呵斥道。
听到君月的最后一句话,丹青一愣,立即惶恐地退下,不敢再继续惹怒主子。
“哟,这不是五皇弟嘛,也来太学院了?怎么不在韶华殿学了,难道是父皇教得不好吗?”一见到君月,独孤君曜就开始了冷嘲热讽,他可没有忘记上次独孤君月给他的羞辱。就连父皇也偏向他,真可恨!
“父皇叫我来例行公事。”君月淡淡道,似是在回击独孤君曜,又似在向众人说明情况。独孤君曜再次败于君月的言辞下。
例行公事吗?看来这个五皇弟倒是有趣的紧。独孤君武向君月走来:“我是你的大皇兄,独孤君武。那里的是三皇弟和四皇弟,独孤君临、独孤君卿。”
这个大皇兄的眼神很是干净,再看这身材,想必是长年练武才生的那么高大,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唉……独孤君卿的眼神也十分澄澈,想必是受了他那与世无争的母妃的熏陶吧。至于这独孤君临,就有点捉摸不透了,更何况他的母亲是皇后。
太傅到了!不出所料,果然是一个老头,一见面,就带给了君月一份“见面礼”。
“五殿下,这是我偃国历代君王的诗文,在五天内背完,到时候臣会来考察殿下。”
运起内力,将这厚厚的一本书册震得粉碎。
“五殿下你这是”
“太傅大人,我并没有要冒犯的意思,只是这作诗行文,并非看了这些个诗文就可学会的,有些东西可意会,却不可言传。诗文的韵律格式,就是山野莽夫也可习之,好诗好文,就是无知小儿也可背诵,只是懂韵律文法,可倒背诗文的人不一定会能写出佳句。”君月如是说道。
“那敢问五殿下是否可懂这意会之事呢?”
“略通皮毛而已。请太傅出题。”君月已经翻看了藏书阁所有的书,都未找到李蹲居易等人的诗及词句,于是他就放心地盗用起这些名作了。
“那便请五殿下论诗吧。”独孤君卿暗暗皱眉,这分明是刁难。
论诗?倒是有两首现成的,只是这里没有李白杜甫,这个第一篇就用不得了,君月道:“只眼须凭自主张,纷纷艺苑漫雌黄。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
“好诗!”独孤君卿惊呼,他的五皇弟竟能做出如此好诗,真叫他大开眼界,语中竟暗讽了太傅让他们背诵先者的诗句是“矮人看戏”。
太傅也甚是尴尬,立即转移话题:“五殿下好才华,那再来一首,那便咏这春景如何?”
“好。”反正这里也没有四大名著,君月信口拈来,“花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秀帘。”
好诗,无论是豪放或是婉约,五皇弟拿捏的都很到位。独孤君卿又一次赞叹,即使是不懂诗词的独孤君武,也意识到了君月诗词之精妙。
“须知这红花绿柳须有雨润才开,五殿下何不赞这春雨呢?”老太傅又出题刁难。
看来当初与好诗好句便背的习惯还是不错的,这次便给他来一首指令小儿都可背的诗吧:“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烛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又是佳句,太傅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对是错了:“五殿下”
太傅话音未落就被君月打断:“这里太过无趣,我回去了。奉劝一句,作诗这种附庸风雅之事,实在是华而不实,对于帝王家来说却无多大用处,闲时怡情可以,只是太傅大人,若是将这作为皇子的主课,怕是不妥。可别尽研究这些无用的,反而误了正业。”说罢便径自离去,留下了惊讶的独孤君武,嫉恨的独孤君曜,暗自揣度的独孤君临,一脸崇拜的独孤君卿和无言以对的老太傅。今天的太学院,俨然成了独孤君月一个人的舞台,而他的才干,才刚刚崭露头角,这,只是一个序幕
Ps:虽然说抄袭不好,但是要黑道老大作诗的确是强人所难中的强人所难了!而且能背诗的老大也不多见。君月的才能是……(在此先卖个关子,欲知详情,敬请期待后文的剧情)
啊北郊终于原形毕露,作业铺天盖地,Gin快被压死了高中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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