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陡然传来撕裂碎骨般的剧痛,像要把人熔化成泥再重塑修整一般。
沈灵枝疼得停止了动作,把自己抱成一个球。
好痛,好难受
她是不是要死了不,不能死,她还没有抓到凶手,她不能丢下哥哥一个人
耳边嗡嗡嗡地响,每一个细胞都仿佛陷入癫狂的挣扎,她听到自己短促贪婪的呼吸。
嘣地一声,脑中似有一根弦骤然断裂。
沈灵枝痛晕过去。
小折耳猫身子一歪,从男人身上软绵绵地滚了下来。
床上的男人倏然睁开眼。
空间清冷宁静,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肌肉附着了一层燥热,梦境和现实的交织让他意识有些混沌。梦里的女孩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像个猫儿一样攀上自己的身体,她的胴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比绸缎还细腻的大腿肌肤紧贴他的腰胯,羞涩大胆地用她柔软的花唇磨蹭他的肉茎,那么软,那么绵,她还用清甜的嗓音软软唤他,长顾
然后,一切消失了。
纪长顾的视线刹那恢复清明,掀开薄被,胯间凸起的硬物如地平线上屹立不倒的山丘。
果然是梦。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心口柔软的一角无端端被用力一扯,算不上撕心裂肺天崩地裂,但在这一个月,她的死就像一把钝刀压在他胸口,反反复复,来回碾压,这种凌迟比一刀痛快要磨人得多。
纪长顾去厨房倒了杯冰水,液体的冷意加他身体的冷却,他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理,回到床上。刚才的情动和现实的冰冷交叠扰得他心烦意乱,他吞了安眠药,再次闭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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