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提升力量，强行理解道，真是愚昧的做法。”

卯离刚刚完成变身，破灭一切的一指就抵达，超越了速度，点出即击中。

各种道灭反应在卯离身上出现，千奇百怪，他身上瞬间化作泥土之躯，然后泯灭，又恢复，生命灵光熄灭，又强行被卯离点燃，他浑身蓦然浴血，痛苦得无声怒吼，转瞬仙血就被蒸发……

这是道的攻击效应，无数种负面影响出现，囊括卯离的身躯，灵魂，因果，命运，时间……

只是短短几秒，卯离就承受了上百道之攻击，一项项被他化解，或硬抗过去，等这一波攻势过去，卯离已经费尽精力，身躯回缩，累，好久没感受到的累，几欲让他陷入昏睡。

“好厉害的一招。”

吴泽全程观看，啧啧称赞，他已经完全记录了下来。

“你看懂了？”

一旁的墨言满脸懵逼，刚才的对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高级了，其中道与理的演化他分开看都理解，可组合在一起……等等，我刚才看到的都是什么？

墨言忽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看见的道，这让他很惊恐，他不断回想，可越想就越忘，要知道他可是灵仙修士，记忆力早就过目不忘了。

“你看不懂，所以自动遗忘了。”

吴泽给墨言解释，这就好比太高级的知识他理解不了，大脑自动删除了。

墨言受到了打击，好歹也是灵仙修士，在仙古宇宙也算不错了，竟然连道看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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