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精神科的医生又聚集在一块商讨她的病情方案，找不到她病情发作的诱因，季予川也不会开口说出来，只能从她发狂的谈话中琢磨出来，她到底在惧怕什么。

怕鬼，也怕人，不停说着自己杀人的话，初步判断是有妄想症。可剩下的叁个医生却不这么认为。

“别太急着下定论，我总觉得这病人没这么简单，说不定她说的话是真的呢。”

一旁的几个医生先是一愣，有人附和有人笑。

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的无奈，“咱们就是精神科医生，别把自己也变成精神病了。”

长时间打药对她的身体也有更多的副作用，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来，药中也有不少的兴奋剂，她半夜总是睡不着。

尽管不是胡思乱想，却也只是睁着眼睛，长时间盯着一个方向不说话，不是看他，就是看窗外。

季予川对她的变化突如其来的大转变，有许多不适应，有时候甚至真的害怕她盯着一个地方，长时间不动就那样死掉了。

“早早，你有想做的事情吗？”

他坐在病床旁，声音尽量放的温柔，握着她小巧的嫩手抚摸，眼睛不敢去看她胳膊伤口上裹着的纱布。

很久都没有回答，季予川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的视线看向自己，“有吗？”

她眼球没有在转动，耷拉着眼皮，目光无神。

“没有。”

他皱了眉，卜早伸出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在他低下头看的时候，听到她虚弱无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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