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每次她一说要尿,他都笑得特别坏。
“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在尿?!”
“是啊。”
粉拳锤着他肩膀上的肌肉:
“你,你个臭流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直都那么难为情!”
华诤不接她话,只叹道:
“哇,还在喷啊?宝宝,你真是‘名器’!对了,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为什么水仙花要栽在水里?’”
从进洗手间到现在,女孩的尿腺就一直在喷精,而且,她越喷,他就越插。他越插,她就越喷。身子都喷酥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说废话?
华诤自答道:
水仙要栽在水里’,是因为‘水多了,才好插’啊!”
华诤窝着手掌,阴户口掬了一窝滑液,轻轻抹在肉孔下方,正翕合着的菊门上,暖暖道:
“驴儿,哥哥今天特别想弄这样,给我插一插,行不行?”
高潮过后的女孩特别虚软,无力反抗,只能流着泪摇头。
“你都喷过了,我还没有呢。不能自私好吧?求你了,让我弄一弄吧。”
说着,指尖像羽毛般,轻轻划过女孩的娇臀,抚上她的后庭:
“求你了,驴儿,你那时候说,在关洲过寒假,什么都听我的,你忘了?我就想搞这里,我想再给你破一次处,我想开发你身上的每一个洞,我想搞得你天天下不了床、我想把你操得会喊‘老公’、我想把你操得无时不无不挂念我的鸡巴···我想你,像我想你一样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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