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脸色微红,她一看这事态,知道房相如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抿唇抬手拽上他的袖角,晃了一晃,“不要。”
他翻身躺了下去,抬起半臂遮住眼睛,沉沉道,“真是太冒险了……”
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刺激吗?当然刺激。可是除此之外,最可怕的是他从中尝出了几分异样,是沉沦还是惧怕已经说不清了,总之他身体的本能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那么拒绝。
欲罢不能,这才是最令他难以控制的。
这次总算过去了,那下一次,再下一次呢?他们二人躲在这公务之地,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春光之事,这是从前的那个自己所不能原谅的事情。可是现在,因着感情的加深和身体的亲密,他也在一点点被那些世俗**所侵蚀着,改变着。
房相如正苦闷着,忽然感到袖子晃了一晃,他知道是她,于是不理睬。那头再不懈地努力晃了晃,誓不罢休的架势,他被她磨得无奈,总算在手臂下露出半支眼,睁开一条缝,虚哑着问道,“怎么?”
“我下次不那样了。” 她可怜巴巴地轻声道了一句。
他怔怔地看了她半晌,随后淡淡笑了一下,展开手臂,然后她默契又顺从地钻进他的怀里。
房相如把自己的胳膊给她当枕头使,自己凝望着窗外一点余晖,道,“下个月便是千秋了,公主可有为陛下准备礼物?”
漱鸢点点头,迎着夕阳的光瞧他的侧脸,“我要为父亲弹一曲卧箜篌。你知道吗?从前母亲就喜欢弹卧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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