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虽忌惮些房相如,可心里还是谨记先帝告诫他的'权衡'二字。他初为天子,最怕大权旁落,更何况他尚且为少帝,各方势力暗潮汹涌,朝中若是没有两边相互制衡的力量,恐怕,任其一方做大,都会危及到他。
所以,他虽然想收回些房相如手中的权力,可万万没有想过要除掉他。
长孙新亭闻言,道,“怎么,陛下对其有妇人之仁?”
李睿说那倒不是,“房相如毕竟是外臣,而朕当然是更信任舅父了。朝中人若是看朕罢黜房相,恐引起非议。若是朝野动荡,恐社稷难安。”
所以当皇帝哪有那么容易,平衡,赏罚,夺权再给予恩赐安抚,一切必须面面俱到。李睿早就知道舅父与宰相互为掣肘,眼下最好的办法并非一鼓作气削相,而是一点点从各自手中收回权力,握在自己手上才最好。
因此,房相如,不可除。
长孙新亭显然对这皇帝外甥的优柔寡断有些不满,撩袍起身,踱了几步,忽然转身肃道,“愿陛下不后悔今日的决定。更希望,房相如明白陛下的苦心,不要辜负了他霁月清风的名声,坏了朝纲。”
说罢,他轻哼一声,大步离去了。
才安静没一会儿,内侍过来同传,道,“圣人,永阳长公主在外求见。”
“她?” 李睿皱眉,“她来做什么?”
内侍道,“永阳长公主说一定要见您。刚才就要闯进来,叫咱家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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