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室友?」徐离文挠挠头,「是他自己要求的,说你们吵过架,让我们不在你面前提他比较好。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明友?我上次看到他,就觉得他古里古怪,连身分证都没有,他是不是偷渡客啊?」
徐离晟无视了弟弟的好奇心,问:「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说到水珄,徐离昊皱起眉,神情有些迷惑,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很面熟,气场很奇怪,靠近后让人觉得毛毛的,不过小叔叔那个粗神经感觉不出来,很中意他,一直跟他聊煮菜经。」
「他……」徐离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没跟你说话?」
「没有啊,他一直在忙着煮饭,把我们当透明,我就没去讨人嫌,反正我也不想眼他说话。」
其实确切地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怕去交谈,看到水珄,他就想逃得越远越好,亏心似的不敢靠得太近,徐离昊对自己的心态感觉很奇怪,更不敢对大哥说,生怕他说自己没用。
其实这种感觉即使徐离昊不说,徐离晟也很明白,如果他做了有负于人的事,只怕也不敢跟对方面对,听着弟弟的叙述,徐离晟突然感觉心情很好,水珄好像已经放开了对前世的执念,他只在乎自己。
下午警察来找徐离晟做例行询问,因为有凶徒的证词,徐离晟只是简单复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之后的事他借口晕倒省略过去了,警察和徐离昊走后,他觉得有些累,想躺下补眠,手放到枕旁,发现香木娃娃塞在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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