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日光节约时间之后,白昼长了不少。
弥漫整个冬日的阴郁躲进看不见的角落,纵使繁花落尽,初夏紧接而至,没有分毫忧伤,花粉季,树粉季一年一年重来,就连街边暂停的车,都覆上一层抹茶似的薄绿粉末。
新叶愤然生长,葱绿,嫩绿,缥绿,松花绿,极轻极浅迎风摇荡。
罗宝霓狠狠打了个喷嚏,鼻头泛起微红。
“吃药没有?”
初来的人,大约不会有过敏反应,总要几年时间累积,身体才明白浓烈而分明的春夏不是谁都能承受,而即使长住居民,也非所有的人都发作,泰乔义便一直无感。
“吃了,不算严重,还好。”,确实,以往非搞得整个人昏沉一周不可,今年只是几个喷嚏,她抬起脸抱住他,像只树懒。
火焰一旦重燃,便难再次扑灭。
两人看似回到过去敏感且无解的恋爱关系,她不问,他不提,但其实又有些不同。
泰乔义首次开口,给他两年。
两年,两次春夏秋冬,七百叁十个日升日落,像机械钟表将时间一格一格消耗,却是一种极为明确的东西。
若自己能继续逃避因阳光普照而暂时隐匿的负罪感,关于他的家庭,关于阿丽,关于合义堂的生意,也许,两年后他们便能日日这样漫步在一起。
对爱火的贪恋,终究暂时令罗宝霓甘愿懦弱,加上明白他从未直言的心意,甜蜜热烈填满胸臆,他不回长岛的时候,两人几乎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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