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还想反击,但当抬头迎上对方的眼睛,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袭来,他冷不防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毛孔竖起,力量渐渐消失,不由自主地后退,后退离开。
“谢谢。”花姝礼貌地向帅哥道谢,为安全起见,她还是叫了商城来接自己。
帅哥没有离开,也没有跟她搭话的意思,静静地站在离她几米远街灯下。
花姝突然联想到他会不会是聋哑人,今天不止有盲人专场,还有聋哑人专场的手语电影,她用了吃奶的记忆力回想起一些手语手势,颠叁倒四地比划了一番。
“你耳朵听不到吗?”花姝对自己的手语相当有自知之明,所以还配合了口形,希望对方能读唇双管齐下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是,我耳朵能听到,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不想说话。”帅哥缓慢地比划手语,“但我是残疾人。”
花姝上下打量他,最大可能是缺了一根腿,或者是两根,但外面完全看不出,除了右手好像不太灵活外也与一般人无异。
虽然有疑问,但是掀人伤疤会令人不开心,她没有再问下去,将话题回到手语上面。
她的手语是一位听障画师教的,她吐槽原来手语不单不国际统一,还能细分到省份,居然还有“方言”,过于复杂,于是她只学了一些皮毛。
在她快要手抽搐时,商城终于来了,宽松的珊瑚绒家居服再套了一件厚棉衣,踩着9块9一双的特价大红色毛绒拖鞋,拎着她的拖鞋,完全就是下楼遛狗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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