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之前对我的态度称得上是和颜悦色,可能是她也暗地里希望贝什米特们或多或少能庇护他们一家……”
阿桃敲完阿尔弗雷德的脑袋,“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世事难料。”
她的脚步愈发沉重,“毕竟我个人都不能保证贝什米特们一时兴起,会不会把我关到监狱里。”
“啊,”阿尔弗雷德捂着头,嘶道,“你带给她女儿的信物,导致她对美好的幻想就此破灭掉了。”
“是的,可能在她的心中我是比较卑劣的吧,就像他说的一样,是一个标准的墙头草……夫人之所以情绪那么激烈,可能还有,本来我是应该能同情、理解她这样的处境的,或者说她的不幸遭遇,可能其中也有我的部分参与,她的丈夫是基尔伯特杀死的,我不能说在她丈夫的事件里面,我处于一种完全脱身的状态。于是她接受不了,明明是同甘共苦的人,好像也没有同甘共苦过,在战争开始的时候,我过的日子可比她幸福多了,现在战争快结束了,却摇身一变,变成了胜利者。”
“无论如何,她是德/国人的身份,这改变不了。”
“他们在战争期间享受着其他国家送来的资源,她应该也清楚自己的东西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
阿尔弗雷德说。
“你注意到门后面的那块板子了吗?”
两个人重新返回到台阶处。
站在最高级那节台阶往下看,中间短了的叁段台阶就显得非常突兀,通过巨大的缝隙,可以直接看到二层的台阶,给人一种想往下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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