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倾斜而入,把领子里面灌满了,像包围着脖颈的一圈湿毛,稍微一动,皮肤又痒又难受。
亚瑟抬头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
英格兰人从小到大生活在这里,早就习惯了突如袭击的倾盆大雨或者是绵绵不绝,如冰丝一般的小雨。
他竖起衣领。
这件衣服防水性很不错,雨注没有渗入到织物里面,光滑的表面积攒了很多扁平面水珠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对阿尔弗雷德雷厉风行的动作,青年没有意外。
或者说,阿尔弗雷德主动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亚瑟。
如果亚瑟在大家面前不带头签第一个字,整个会议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这和他们之前签过的文件,议案有很大的差别,那些纸张决定了国家对内的事务,对外政策的改变和实行,甚至会影响大到了全世界的地步。
亚瑟早在他刚成年的瞬间,就明白一件事情:意识体在政治上就是一个吉祥物的代表。他们虽然可以向上推荐人才,实际上发挥的作用十分渺小。
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了。说同意或者不同意,说开战或者放弃抵抗。
无论如何,国家政策是不会因为他一个人发生改变的。
这场会议只围绕着她展开的,看上去非常隆重,要让这么多意识体千里迢迢跑到英格兰,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件很是遭罪的事。
隆重,庄严,却大题小用,阿尔弗雷德还说了可以民主表达意见,他格外严肃的表情,一般来说,是决定美/利/坚的国内,关于国际关系方面的大型会议上才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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