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谁学的?还是你曾经和谁这样做过?”虞泓飞速地掐住徽音纤弱的下巴,眯了眯眼睛,目光凶狠地锁住如杏花般白嫩如雪的面容,阴冷地询问着徽音。
徽音被他吓了一跳,他手劲比刚才推开自己要大得多,两腮顿时就觉得疼痛,她只好软软地祈求着:“没有的,我从来、从来没和谁这样过……没人教我……”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减小,虞泓松开手指,看着小姑娘面上两道红红的指印,像是印在素白纸张上的两瓣桃花印。她似是觉得很痛,碰了碰,可又不敢有别的举动,只能安坐在原地,双肩委顿,带着几分颤意。
虞泓端详了她好久,徽音在他的目光中更是不知所措,踟蹰着,抬起手又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袖口,好声好气地说:“是不是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我改好不好?我不是、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得,对不起。”小姑娘低声下气,像是被悬在半空中无所着落的小动物,只能哀求着主人不要舍弃、伤害自己。
虞泓的目光再次落在女孩子的手指上。她的右手伤口还包扎着,有些不方便,左手被油渍烫伤,虎口处红彤彤得一片,分外可怜。“没事,吃饭吧。”虞泓没有再多说什么,沉默着吃了晚饭。
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更让徽音畏惧他。
徽音吃得很少,只是多喝了一碗汤,虞泓冷冰冰得,做饭倒是还算好吃,冬瓜火腿汤味道醇香,尤其是火腿,咸丝丝的,让她虚弱的肠胃有所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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