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dead ending之后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有点奇怪的梦。
我梦到了徐文祖。
在我的梦里,他站在原地和严福顺大婶对视了很久。他看着女人把新的装有猫的笼子丢进地下室,看着她从箱子里抖出罐头和矿泉水,也目送她关上了门。
最后他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坐了下来,紧挨着我的身体,就坐在地上。手里有血,他擦动的时候依然黏稠,他把血抹在我的脸上。
我看到,他露出了,一种可以叫做疑惑的表情。
然后我就醒了。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这个梦也算不上什么奇怪,但不同寻常的是,在第二天我又一次梦到了他,而梦里的场景简直就是昨天的梦的续集:我的尸体开始膨胀,他切下我的肉,用罐头里的佐料腌了很久。
说不上来为什么,我看着梦里的小牙医处理我的尸体时,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愤怒或者恶心,我甚至会在白天上课的时候想象梦里的场景,想象他是如何在那间狭窄的地下室孤独地做完这场并不美好,其实可以算得上血腥的分尸工作的。
我觉得可能是我们对喜欢的人容忍度比较高的缘故,又或者是,打从一开始我就明明白白知道徐文祖这人的尿性——他本来就是变态嘛,他拔人牙做收藏,杀人不眨眼的。
虽然这次被杀的是我。我有一点点小小的难过罢了。
又一次做梦。
我梦到他终于把我的尸体处理完,因为拖的时间太久,到最后肉已经变质腐烂,他吃下以后隔了几分钟,无法控制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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