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天明踉跄退后几步，看着沐一芸手中的鞭子，再看看其实她已经苍白得有点吓人的小脸，他叹息一声：“我输了。”

他的肩膀虽然很痛，可若是真的尽全力不去顾忌会不会打伤这小师妹。他还是可以把对方给打败的，只是，他看到这样粉嫩可爱的小师妹，真的无法下手。

特别是看到她现在脸色苍白得吓人的样子，更是不忍心继续和她打下去。

她使用这兵器，必定损耗不少的玄力，所以随便自己不出手伤她，她其实也支撑不了多久。他只要坚持一会儿，一会儿便可。

终究，还是不忍心。

这一份不忍心，无关情爱，只是记忆中那双在痛苦中依然坚毅的眼神和此时此刻小师妹这双固执的小眼神重合在一起了，所以，他动摇了。

对于温天明的认输，沐一芸有点意外，她眨眨眼，好奇问道：“师兄，为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温天明抢白了：“小师妹，师兄一个五阶大玄师却被小师妹这个四阶大玄师逼到如此地步，甚至我还未曾伤到小师妹，自己反而受伤了，所以，我输了。”

沐一芸坐在飞行兽的背上，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赢得有点云里雾里的，说好的拼死一战呢，说好的有可能受重伤呢。她已经想好的一切，居然没有发生，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君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手落在小姑娘的头上时，她在心里想着：原来敲人脑袋是这么爽的一件事，难怪师父老喜欢敲她的脑袋。算了，以后还是不要敲一芸的脑袋了，要不然把人给敲傻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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