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眷?”龚自真跳到邢天面前,“使不得使不得,我娘子那里我都没看过啊邢大哥。”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倒下一大片。
邢天本只一心办公事,压根儿没往其它方面想,现在被龚自真这一句给臊的满面通红,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大男人站在那儿,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咳咳,这个,这,”邢天支吾着,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龚自真才好。旁边有人对邢天道,“那寒楼子是个男子,要不女眷就别查了。”
邢天思忖了一下,“可是,万一那人是寒楼子的同dang呢?不可不防。”
“大人,”此时龚夫人走了出来,“小儿出言无状,还请大人见谅。要不,由老身代大人查看可好。”
邢天正愁没主意,闻言忙道,“老夫人出面自然可以,只是这窝藏钦犯之罪甚重,还望老夫人秉公处之,免得给龚家带来灾祸。”
“那是自然。”
过了一刻,龚夫人从里屋转回院子,“家里确实无人有大人所说的伤口。”
邢天这才一捏拳,“又被他给跑了,真是气煞人也。”
龚夫人目光一动,“大人刚才说钦犯,不知那逃犯所犯何事?”
邢天长叹一声,“此人揭了皇榜,签下生死状,在皇城与波斯来的赌魔高胡博兹开下一宗大局,赌注乃是波斯三年的朝贡,当初皇上觉得寒楼子既身为东方赌王,必定赌技高超,可以赢了那波斯人。谁知事与愿违,三年的朝贡白白打了水漂,也使我们脸上无光。按照生死状所签,寒楼子本当就地正法,未曾想高胡博兹却说输了的一方只能由他处置,他正好少个赶车的男奴,便要了寒楼子去。可高胡才出皇城,寒楼子却逃跑了,认赌不服输,这,这,这实在是丢人现眼。因此陛下命我无论如何都要抓那寒楼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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